遵義Q235B花紋板優質
花紋板鋼材市場進入需求淡季
今年以來,由于國內花紋板產量持續攀升,再加上花紋板鐵礦石融資質押的增多,進口鐵礦石量大幅增長。受需求疲軟影響,后期粗鋼產量會有所回落,鐵礦石需求也會減少,國產鐵礦石產量繼續增長,以及高位港口庫存將使鐵礦石供大于求態勢更加明顯,鐵礦石價格將繼續呈下跌走勢。
5月末,國產鐵精礦價格為788.07元/噸,環比下降46.82元/噸,降幅為5.61%;進口鐵礦石(粉礦)到岸價格為93.67美元/噸,環比下降13.27美元/噸,降幅為12.41%。進口礦現貨貿易人民幣價格為695.37元/噸,環比下降81.61元/噸,降幅為10.50%。國產礦和進口礦價格都呈下跌走勢,且進口礦跌幅大于國產礦。
從全月情況看,國產鐵精礦價格呈持續下跌走勢,平均價格為815.90元/噸,其中:5月4日至5月12日,小幅盤整;5月13日下跌到821.82元/噸;從5月13日至5月19日又小幅盤整;5月20日下跌到809.44元/噸,跌幅進一步加大;5月20日至5月27日為小幅盤整;至5月28日跌幅擴大,跌至792.23元/噸;直到5月30日,國產礦價格跌至788.07元/噸,比月初下跌41.22元/噸,跌幅為4.97%;進口花紋板鐵礦石(62%粉礦)平均價格為100.65美元/噸,進口礦現貨貿易平均價格為741.77元/噸。其中:除了5月20日至5月27日小幅反彈外;5月份其他大部分時間呈持續下跌走勢,且跌幅逐漸放大;至5月30日,進口鐵礦石價格跌至本月最低點93.67美元/噸。
一到沙漠上,金波就感到心情無限地舒展起來。視野的開闊使他想起一望無際的青海大草原。在他看來,那無邊的沙丘不是靜止的,而象滾動的潮頭涌涌而來;這也使他想起了草原上那奔騰的馬群。太痛快了!幾十里路碰不見一輛車,也看不見一個人。他漫不經心地開著車穿行在這波山浪谷之中,嘴里由不得“哇哇”地亂喊亂叫,或放開嗓門唱幾段子歌。在夏季的時候,他還常常把車停在沙漠中的一個小海子邊,脫得一絲不掛,跳到水里去游泳;游完,再把身上的所有的衣服都洗了,晾在草地上,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沙丘上曬太陽;望著藍天上悠悠的白云,無限止地回想那個遙遠的地方和那個不知去向的姑娘……春天的沙漠依然和冬天一樣荒涼。天地被風沙攪成灰漠漠一片。太陽象一面水銀剝落的破鏡子。沒有花朵,沒有綠色,所有的海子上都漂著大塊的浮冰。
金波開著汽車,在這條既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上顛簸著行駛。天已經接近黃昏。遠處隱約地出現了一個黑點。那看來是輛汽車。好稀罕!半天才碰上一輛。但那個黑點似乎一直沒有移動。毫無疑問,這輛車“拋錨”了。車壞在沙漠里可是件頭疼事,能把人活活急死!按照慣例,沙漠里所有過路的汽車,都有責任幫助一輛不能動彈的汽車——這是嚴酷的環境迫使人遵從的一條準則;因為誰都可能碰上這種倒霉事!金波把車開到這輛壞車處,就停了下來。
下車以后,他才驚訝地看見,原來這輛車是李向前和潤生開的——這可碰了個巧!
潤生和他姐夫在困境中看見他,就象看見了援兵,親熱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哪兒壞了?”金波問向前,他和向前不熟悉,但認識,也知道他和潤葉姐過不到一塊的事。
“還沒找見毛箔…可能是油路出了毛玻”向前搓著兩只骯臟的手,著急地說。
金波雖然是個新手,但不管行不行,也就過去和他們一塊尋找起“毛脖來了。
三個人一直弄到半夜,才把向前的車修好。他們都已經很累,就決定先在駕駛樓里迷糊到天明再走。
向前拿出一瓶酒,硬要和金波喝一輪子。潤生不喝酒,就先到金波的駕駛樓里睡覺去了。
金波和向前兩個人坐在這面的駕駛樓里,嘴對酒瓶子,一人一口喝起來。駕駛樓外面,遒勁的蒙古風在吼叫著,大地雖然不是一團漆黑,但什么也看不清楚。兩個人靜靜地喝著酒,醉眼朦朧地透過擋風玻璃,望著外面混混沌沌的荒野。“你成家了沒?”向前灌了一口燒酒,長長地吹了一口氣,問金波。
“沒。”金波捉住向前遞過的酒瓶,也灌了一口。“有沒有對象?”
“沒。”
“沒了好……女人礙…”向前灌了一大口酒。
金波沉默地仰靠在椅座上,感到胸口燒烘烘的。“女人是酒,讓你迷迷糊糊……”向前也確實有點迷糊了。“女人又是水,象中學化學書上說的,無色無味無情無義……”金波仍然沉默不語。
向前又灌了一口酒,搖晃著身子說:“沒女人好……你看我,被女人折磨成個啥了!雖然結婚幾年,除過臉上挨過女人的一記耳光,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……我一年四季跑啊,跑啊,心里常想,什么時候,我跑累了,回到家里,睡在老婆邊……唉,現在這樣活著,還不如死了……”金波也有點暈乎起來,說:“天下女人多得是,還沒你個老婆?你為什么不離婚?”
“離婚?”向前吃力地扭過臉,瞪著一雙被酒燒紅的眼睛,莫名其妙地看著金波。“你說叫我離婚?我死也不離!為什么不離?因為除過潤葉,我誰也不愛!我就愛潤葉!”“人家不愛你,又有什么辦法!”
“她不愛我,我也要愛她!”
“那就受你的罪去罷!”金波灌了一口酒,又把瓶子遞過去。
向前困難地接住瓶子,嘴沒有對準瓶口,燒酒在老羊皮襖的襟子上灑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