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慶16#工字鋼高頻焊接
工字鋼計算公式
截面高度 H
截面寬度 B
腹板厚度 Tw
翼緣厚度 Tf
交接圓弧半徑 Rw
RA=RB=P/2
Mc=Mmax=Pl/4
fc=fmax=Pl^3/48EI
θA=θB=Pl^2/16EI
符號意義及單位
P —— 集中載荷,N;
q —— 均布載荷,N;
R —— 支座反力,作用方向向上者為正,N;
M —— 彎矩,使截面上部受壓,下部受拉者為正,Nm;
Q —— 剪力,對鄰近截面所產(chǎn)生的力矩沿順時針方向者為正,N;
f —— 撓度,向下變位者為正,mm;
θ —— 轉(zhuǎn)角,順時針方向旋轉(zhuǎn)者為正,°;
E —— 彈性模量,Gpa;
I —— 截面的軸慣性矩,m^4;
ξ=x/l,ζ=x'/l,α=a/l,β=b/l,γ=c/l
從兩方面考慮:
第一,從梁的剪切應(yīng)力考慮
第二,從彎曲正應(yīng)力考慮。
從型鋼表中可以查到它的最大可用剪切強度T
Tmax=Q/Ib[BH^2/8-<(B-b)h^2>/8]
式中: Tmax為最大剪切強度。把可用剪切強度T代進去,可算出梁的最大承受載荷。
Q為均布載荷
I為工字鋼的截面慣矩可在型鋼表中查得(cm^4).
B為工字鋼截面的最大寬度。
b為工字鋼截面的最小寬度
h為工字鋼最小寬度截面的高度。
H為工字鋼最大寬度截面的高度
正應(yīng)力的計算:
Ysigma=M/W
M=最大彎矩=載荷乘距離
W=抗彎模量。
設(shè)Ysigma=允許的最大應(yīng)力,可得出載荷的最大值。
分家以后,少平立刻就和父親談他自己的出路。孫玉厚老漢豁達地對兒子說:“你走你的!這兩年爸爸還康健,能種了這點莊稼。只要你能在外面闖出個世事來,爸爸不拉你的后腿!你出門爸爸放心著哩,不會闖出大亂子來……”“只要我能在黃原扎下根,將來就把你們都遷過去!”少平非常感激父親如此慷慨放他出門。
玉厚老漢苦笑了一下,說:“先不要想那么遠的事。再說,我和你媽一輩子就是這雙水村的人了,不會把老骨頭撂到外地去的。你只管鬧你的世事去!你到了外面,可要你自己操心哩!爸爸盼你這輩子不要象爸爸一樣,活得蜷胳膊曲腿的……”少平心里陡然間生出一種悲壯的情緒來。他想,為了父母親對他的熱愛和希望,他也要好好活一輩子人!
在村里辦好遷移手續(xù)后,他準備到罐子村和原西縣高中分別看望姐姐和妹妹,然后就直接返回黃原。
離開雙水村的那天,父母親和大哥大嫂一直把他送到村頭。母親哭出了聲,惹得全家人都眼圈紅了。是的,這次出門不比往常——這意味著他不再屬于雙水村,而將成為一個陌生地方的公民了!
少平順路先到罐子村看望姐姐。蘭花一見他,什么也沒說,先哭了一鼻子。王滿銀幾乎一年沒回家來,姐姐一個人又種地,又帶兩個孩子,操磨到象個老太婆一樣。酸楚和憤怒使少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他在姐姐家留了幾天,幫她把一些主要的秋莊稼割倒在地里——不久爸爸和哥哥會來幫助背運和碾打的。
臨走時,他給姐姐放下二十塊錢,讓她去量鹽買油。
少平懷著極其痛苦的心情,從罐子村搭上了去原西縣的長途公共汽車。
從原西縣汽車站出來,走在那條熟悉的石板街上,聞著空氣中親切的炭煙味,一種懷舊的情緒立刻彌漫在他的心頭。不知為什么,他突然記起了幾句詩——在詩人賈冰的影響下,他后來也讀過不少詩。
他在心里默默地念著——往昔的回憶使我們激動,我們重新踏上舊日的路,一切過去日子的感情,又逐漸活在我們的心里;使我們再次心緊的是,曾經(jīng)熟悉的震顫;為了回憶中的憂傷,真想吐出一聲長嘆……少平一邊從街道上往過走,一邊淚眼朦朧地尋找著過去涉足過的角角落落。
一直到十字路口附近,他才使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。
他看見,現(xiàn)在的原西城似乎比往日要紛亂一些。十字街北側(cè)已經(jīng)立起一座三層樓房;縣文化館下面正在修建一個顯然規(guī)模相當可觀的影劇院,水泥板和磚瓦木料堆滿了半道街。原西河上在修建大橋,河中央矗立起幾座巨大的橋墩;拉建筑材料的汽車繁忙地奔過街道,城市上空籠罩著黃漠漠的灰塵。街道上,出現(xiàn)了許多私人貨攤和賣吃喝的小販,雖然沒遇集,人群相當擁擠和嘈雜。
少平突然聽見旁邊有人喊他的名字。
他回過頭一看,原來是跛女子侯玉英!
侯玉英懷里抱著個孩子,一瘸一拐從一個白布帳遮蓋的貨攤上轉(zhuǎn)出來,走到了他面前。
“我一眼就認出了你!”侯玉英興奮地笑著,對少平說。她比過去胖了許多,臉蛋象個圓面包似的。
“這是……?”少平指著她懷中的娃娃。
“我的!四個月了!云云,給叔叔笑一笑!”侯玉英用手指頭在孩子的下巴上按了按,那孩子就咧開小嘴笑了。
少平把孩子從跛女子手里接過來,在這個胖小子的臉上親了親,又遞給她,問:“你什么時候結(jié)婚的?”
“前年國慶節(jié)……你看不上咱,咱沒等頭,就尋了男人……”侯玉英雖然大方地說了句玩笑話,但臉已經(jīng)通紅了。少平的臉也紅了。他還沒有遇見一個女的當面說這種話。“你愛人干啥著哩?”他問。
侯玉英扭過頭朝那個白布帳下指了指。
少平看見,一位頭發(fā)留得很長的青年,正在殷勤地為顧客拿東西,找錢。
“他也是個待業(yè)青年!去年,我爸為我們辦了個營業(yè)執(zhí)照,我們就干上了這營生……生意還不錯……哎,下午到我家里去吃一頓飯!兩年多沒見你,還以為你死了!我么……一直還忘不了你……”侯玉英竟然羞得低下了頭。
少平已經(jīng)很不自在了——跛女子站在大街上說這種話!他只好客氣地說:“我還要到中學(xué)去找我妹妹,以后我到城里再去你們家……你快忙你的,我走了……”少平慌忙給侯玉英打了招呼,就告辭走了。
他緊張地穿過街道,盡量使自己淹沒在稠人廣眾之中。一直到通往中學(xué)的石坡路上時,他的心跳才恢復(fù)了正常頻率。
和侯玉英這次意外的邂逅,使孫少平感慨萬端。唉,時過境遷,他們這一茬人已經(jīng)開始各自尋找自己的歸宿。同學(xué)之中,有的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,并且有了兒女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過起了光景日月。少年!少年!那是永遠地逝去了……可是,你現(xiàn)在還不準備這樣安排自己的生活。至于你的未來是個什么樣子,你現(xiàn)在還難以斷定……少平在中學(xué)見到妹妹后,很快就換了另一種心情。他高興地看見,妹妹已經(jīng)長成了大姑娘,身材高挑而挺撥,烏黑的頭發(fā)剪得齊齊整整。少平心里驕傲地想,妹妹就是到黃原城,也是最漂亮的姑娘!